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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制成,虽朴素,隐隐有异香,又是辟邪的良材。

接着,在她谛视下,他将浅木se珠子一匝匝转缠在了那紫黑的器具周身,犹如一副枷,箍束在两枚yan囊之上。

刹那间,她心绪归于一片空白,盛怒之下,额头隐隐作痛起来。

出于心虚,他无意间露了行迹,“姹儿别恼,从前不就这样做过一回?”

她已怒火灼心,“你给我说清楚,从前是哪一回!又是用的我哪一串珠子……”

整一遭折腾下来,她浑身已似刚从热汤中捞出来,粉汗涔涔的,一滩sh答答的云团般,绵白的身子虚软地躺卧在他身下,阖目沉眠。

醒来后,嘤嘤哭了好一场,险些ch0u答得背过气去,哭的是自己气运太差,就遇上这样大一个祸害,频频入她身也就罢了,还屡屡做出恶上加恶的欺辱之举。

祸害在旁假意怜惜,轻轻抚着她的脊背与雪脯,温声宽慰她。

“姹儿别气了,别把自己气出病来。”

“你再不碰我了,我身上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不碰你怎么同你诞育孩儿?”

天气渐渐暑热,她心情便更差了。

从前在江南时,夏日又cha0又闷,她都不觉得难熬,如今,心不再静了,身t自然也就不再清凉了。

到底心疼她,他提起:“过些天,咱们去上都避暑。”

上都是他发迹之所。她南归尚不知何期,就要往更北的地方去,她心中隐约不愿,可谁教这小腹迟迟不高隆起?

她倒不是想有孕,毕竟生产是道鬼门关,叵耐这男人迟迟不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