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坐脸磨批骑乘/攻回忆起阴影(1 / 3)

闻聆强迫了他,不止一次。

只要是父母和弟弟外出,他吃完早餐后就会回到房间自己一个人待着。可闻聆总是在这个时候毫无顾忌地释放信息素,他被迫硬着阴茎任由闻聆将自己的阴茎用湿漉漉的小穴完全地吞进去,只剩下两个囊袋在外面,噗哧噗哧地上下起伏动作。

他也想要挣扎,可闻聆会威胁要再不听话就把他吊起来,或者是把他拷在阳台栏杆上,让周围的邻居和回来的家人们都好好瞧瞧他是怎么把江皓的阴茎给吃进去的。他吓得一动不动,浑身发麻,呆傻地任闻聆把他的裤子脱了按在床上,骑在他的脸上像发情期般欲求不满那样流了满床都是他黏稠的淫水。

闻聆像是从这种强迫他的性事中寻找到了新的乐趣。

江皓努力地张开嘴,伸出艳红又软嫩的舌头,口腔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在闻聆的威胁下不得不这么做,舌头紧贴着那条肉缝,微微抖动着包裹着覆盖着那口早就欢快地打开的淫穴,江皓想死的心都有了。可闻聆却兴致勃勃地骑在他的脸上晃动着,用他的舌头充当按摩棒。

骑在别人的脸上,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江皓怒火中烧,但也不敢反抗,毕竟要是再出现一次和这种事情相关的丑闻他就再也没有脸活下去了。活不活下去的前提是他能不能承受得了父母与弟弟的怒火,他们的话比起各种锋利尖锐的利器更加能伤害他。

那因为长期淫玩而导致变得有些突出的阴蒂就这样顶在江皓高挺的鼻梁上,颜色是比阴茎更加深的红色。那处极为敏感,抵在江皓鼻尖时的舒爽与江皓呼吸的鼻息令他颤抖着发出些娇声浪语来。

但被迫这么做的江皓可没心情欣赏,若是旁人早就来把他肏得喷得满床都是。外人要是见江皓这么不识好歹,肯定会说他不晓得怜香惜玉。他现在觉得舌头又酸又麻,而且那淫水都弄得他满脸都是了,如今还咽下去不少。

他委屈又悲伤地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才需要被弟弟的未婚妻如此羞辱折磨?

一次次地被情欲与本能操纵的身体让他感到厌恶,最让他厌恶的是他自己本身。明明是世俗公认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性别,但他却面对所谓弱小者毫无招架之力。父母在他性别分化的检测报告结果出来,曾对他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那或许是他分化后唯一发生的好事了。

但是之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好的事情。

他不免感到憎恨,可他憎恨的哪里是性别、哪里是闻聆、哪里是那个让他变得如此软弱的罪魁祸首。

是懦弱无能的自己罢了。

见他表情如此可怜,眼眶里甚至还蓄满了泪水。闻聆有些心疼地停了下来,不顾穴里还苦苦等待抚慰,娇声问道。

“哥哥,怎么不舔呀?你不喜欢我的味道吗……可是阿晨很喜欢呢。”

可话里话外却是要江皓更加难堪,他漂亮的脸和身体上都泛起情欲潮红。而江皓却因为他这个问题而感到更加屈辱,俊秀的五官扭曲着,而那双总是不敢看人的眼睛现在却在瞪着他。闻聆不恼他这样,反而觉得可爱得紧,况且他也在享受这样的背德感,即使弟弟江晨也只是他用来操纵江皓的棋子。

江皓现在的情况连话都说不好,只能够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在闻聆耳里听起来很可怜的音节,不过他本人觉得这是一种威吓。

“呜…不、呜呜……”

闻聆微笑着,伸手温柔抹去江皓的泪水。他颇为好心地安慰着,可对方显然不愿意接受此番好意。

“没关系,哥哥不想舔就不舔嘛。但是舌头伸出来哦,人家自己动……要是中途把舌头收回去,人家就要让你含别的地方了。”

别的地方是说他的阴茎,因为不怎么使用的缘故,颜色也比那口娇穴浅一些,看起来小巧又可爱。那根小东西抬头微微晃动时会从前段流出些前列腺液来,味道也并不难闻,对旁人来说或许会觉得是一股子勾人的骚甜味,可江皓品不出什么滋味来。

哥哥有一双小狗般的眼睛啊,闻聆想着,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他情欲高涨。

闻聆像是施恩,又再度撒娇道。

“吸一吸、要是哥哥吸的话很快人家就会喷了????人家会很爽的…爽完的话就可以停下来了……”

吸……?怎么吸……?吸完了的话就结束了吗?江皓艰难地从喉咙里露出好几个破碎的音节,但依稀能够辨认出他在说些什么。闻聆把自己的那颗被长期淫弄而逐渐变得有些大的阴蒂狠狠捻在江皓鼻尖,见他呜呜地哀嚎出声后开口道。

“像是用吸管那样呀?哥哥怎么连这个都不会,要是将来得独立生活的话可怎么办?”

独立、独立、独立——

江皓像是豁然开朗般,他要是之后搬出去独自生活就再也不用过这样的日子了,无论如何都得搬出去才行。见他又分神,闻聆缓缓开口,像是在循循善诱。

“要是哥哥吸一吸人家,就可以休息了。一直张着嘴也很累对不对??”

他这次难得没有心不甘情不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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