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又要被撵出去(少年哭了)(29 / 30)

干坤袋内的金炽不由震惊。

路途走走停停,顾池墨担心青年劳累,比原先多耽搁一日才到了灵麓丘。

宁言卿的记忆中,灵麓丘本是生机盎然之地,灵力充沛,万物生长,而此刻却只有枯枝败叶,绿植变得稀少,树木的枝叶早已归根,灵力的波动也荡然无存。

宁言卿将金炽放出,他再次看到这般景象也是无奈般心底抽痛。

“这里本来不似这般…”金炽没有过多的解释,眼神暗淡无光。

“我先带你们去找我父皇吧。”

“有劳了。”

金炽点头,他小心翼翼摘下额饰,用额钿来感应族人。

不多时他们来到一脉山丘之地,在隐秘的深处徒然出现一个被枝叶遮挡的山洞,金炽上前施法,解除封印后便走进深处。

顾池墨一路握着青年的手,将人挡在身后,宁言卿本想劝阻,但少年偏执,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回握住少年的手。

山洞内没有火源,凭借着额钿的光芒才依稀能看见些。

宁言卿看向四周,山洞内出现滴答水声,原先窄小的入口也变得宽敞,在一处转弯之际,他们才依稀看见些许光亮。

“父皇他们就在前面了,辛苦仙尊一路了。”

“无碍。”

金炽的步伐逐渐加快,不知何时踩到了树枝,发出吱呀响声,转角处的光亮顿时泯灭,宁言卿他们到达时显然没有了任何气息。

“父皇,是我。”金炽小声开口,将四周的火烛用灵力点燃。

四周顿时亮了起来,但却没有他人的身影,宁言卿转头,感受到了身后唯一的气息。

“在下混元宗门内七长老宁言卿,此次前来探查魔族一事,还望灵族长老出身。”

周遭气息顿时强上不少,顾池墨警惕的看向四周,将宁言卿护在身后,青年感受到少年身体的僵硬,便将手放在少年护在身前的胳膊上,以示安慰。

吱呀——

金炽向前跑去,抱住了出现在此处的另一人。

“父皇!”

那人先是安抚金色长发的少年,随后又将身后族人放出。

“此次有劳镜初仙尊了。”

行礼之人留有棕色胡子,额钿并未掩饰,应当是为了维护此处族人的生息。

“使不得。”宁言卿上前扶起他,“还是先商讨魔族一事重要。”

灵族长老让族人继续休整,金炽也忙在其中,整顿伤劳的族人。

“不知可否请仙尊借一步说话。”

顾池墨本想出面阻止,但宁言卿握住他的手肘,让他放心,少年默了声,这才退后一步。

“自然,劳烦长老了。”

二人来到另一处不远的另一山洞内,而顾池墨便守在门外,手里抱着的,依旧是那把黑色铁剑。

“仙尊有所不知,先前一战虽是将魔君封锁,但封印出现裂痕,大量魔物出逃……”年老之人停顿一瞬,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随后说道,“我灵族人员稀少,行踪也少有人知,便成了魔族最先下手之地,而后魔物害我族人牺牲,灵麓丘如今也失去生机,我族无法生存……这才请仙尊相助。”

灵族长老眼底先前的愤怒早已转化为悲凉,身为一族之首,却不能护族人周全,是耻辱,是不甘。

宁言卿出声安抚,情况和他猜想的差不多,看来此次魔族入侵是有所准备。

“目前应当先寻一个安稳之地让剩余族人,魔族入侵我会亲自前去查探。”

“有劳仙尊了……”

“无碍,只是……我也有一事相求……”

青年出来时面色承重些许,看见站在不远处的顾池墨才好似放松了神态。

少年背着微弱的光走来,询问他是否难受。

“无碍,我与长老要带领族人前去楚北湖,那里目前未被魔族侵蚀。”

“听师尊的。”少年低着眉头看着温顺,他只是时刻牵着青年的手,不知是想将他温暖还是宣示主权,但青年都应允了这些。

“这位是……”

“这位是我坐下弟子云野,此次前来协助我。”

灵族长老听闻也行礼致谢:“多谢云野修士前来相助。”

“长老不必如此,我受不起此礼。”少年的话语冷漠不少,但该有的礼仪却也没有差错。

而后灵族长老便去整顿族人,即刻出发前往楚北湖,他望向前方领路二人,便没有多言。

“父君,方才镜初仙尊同你说了些什么?”金炽跟从灵族长老走在队末垫后。

“无他,一些灵麓丘现状罢了。”

“父君是否觉察云野修士与仙尊之间……”金炽瞬间默了声,父君眼神示意他不要多问,想来也是有所察觉。

“师尊,你方才……”顾池墨走在宁言卿身旁,为了照顾身后受伤的灵族中人,青年的步伐不快,但走的沉重,少年看的心底有些慌。

“方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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