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玄关(塔禄斯是个不折不扣的做都能变成作恨)(3 / 14)

?”

黎恩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抖:“有,我很想你。”

塔禄斯摩娑着黎恩特的背脊:“又在撒谎,小骗子。”

黎恩特浑身一僵,又听见塔禄斯这般道:“替你点的餐都放在大门没领,你今天做了什麽?”

“没做什麽……”黎恩特避重就轻道,“就是身体不太舒服,睡了一天。”

塔禄斯挑起眉毛,重新审视起黎恩特,看起来病恹恹的,没什麽活力,但鉴於黎恩特这个小骗子前科累累,塔禄斯不排除这是黎恩特在诈他。

黎恩特就跟狐狸一样,有着美丽的外表,狡猾的性格,稍不注意,就会被反咬一口。塔禄斯虽享受黎恩特的臣服,却从未对黎恩特放下戒心,直到黎恩特彻底崩溃的那天到来,他都不会轻视黎恩特。

毕竟黎恩特差点就把整间公司的核心机密盗给白龙会了,这该死的小骗子。

塔禄斯会来找黎恩特,无非就是为了跟黎恩特上床,真心就是个屁话,爱情就是在扯淡,他们两人之间从来就只有算计与欺骗,成王败寇,笑话一场。

黎恩特看出塔禄斯眼中的慾望,滑下床,跪趴在塔禄斯的腿间,仰望着这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经典西装三件套的斯文败类。

塔禄斯摸着黎恩特的头发:“既然你不舒服,今天替我口出来就放过你。”

黎恩特蹭了蹭塔禄斯的膝盖,乖巧地用牙齿叼开塔禄斯的拉链,内裤,雄伟的性器弹放而出,搧打在黎恩特的脸上,黎恩特眼神颤了颤,没做出多余反应,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捧住囊袋,张口含住饱满的龟头,凭藉着肌肉记忆侍奉着这根粗硕的阳具。

口交是黎恩特不擅长的领域,在性事上,黎恩特的表现烂得一蹋糊涂,塔禄斯总是笑他天生是要给别人伺候的,或许吧,黎恩特不知道,他出生在贫民窟,从小就跟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为了养活他,总是会带不同男人回家。

公寓很小,只有一间房间,所以黎恩特总是被母亲藏在衣柜里,母亲会让他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睡觉,听见任何声音,就当做了一场梦。

梦是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在每一个日夜中轮回,黎恩特安静地躺着,把自己当成一个死去的人。

就像现在这样,被阴茎操进喉咙的感觉像溺水,但黎恩特习惯了,他只当自己是具屍体。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塔禄斯在黎恩特的嘴巴里射出精液,直到黎恩特呜咽着把精液全咽下去,塔禄斯才拔出他的性器,却没有遵守约定,而是把黎恩特抓上床。

黎恩特被塔禄斯摆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势,黎恩特很瘦,身材的线条细致,往下收拢,彭成圆润的屁股,塔禄斯搧了黎恩特一巴掌,雪白的肉波摇曳着,像春天美好的光。

春天总是令人心驰神往,不似冬日那般冰冷,不似夏天那麽炎热,春暖花亦开,万物自冬雪中复苏,生机勃勃的日与月,黎恩特却像是死在了冬天,没有任何生机,随时都要衰败。

塔禄斯最厌恶黎恩特这副被强奸的死样子,勾引他的是他,欺骗他的也是他,如今又是在装死给谁看呢,黎恩特,亲爱的,该死的黎恩特。

黎恩特无力地趴在床上,像承欢的母猫,被塔禄斯干进体内时,黎恩特的呼吸乱了,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被单,他今天才换过新的,又该换了。

塔禄斯狠狠地干着黎恩特,抽插不足以形容塔禄斯的残暴,黎恩特只感觉自己就像个鸡巴套子,受爱也似受刑,本能的反应像要把他绞杀在处刑台上,明明是不爱的,可身体却会自动分泌出淫液,方便塔禄斯的侵犯。

昨晚塔禄斯射在了黎恩特体内,却没给黎恩特清理,在黎恩特体内埋了一夜,如今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发烧,他的呻吟是沙哑的,喉咙是刀割的,视线是朦胧的,他忽然好冷好冷,彷佛又坠入了寒冬的夜里,坠入了冰冷的那一天。

那一天赫尔迦哭得很惨,抱着他不停地哭泣,一直哭着让他睁开眼睛,那里很黑,只有微弱的光,只剩下他们两个,其他人都逃跑了,鲜血淋漓的他与赫尔迦,他想安慰赫尔迦没事的,我在这里呢,可他却不争气地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中,赫尔迦不在身边,走进房间的是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贵气。

黎恩特的头皮一疼,脑袋被迫往後仰,塔禄斯抓住了他的头发,黎恩特疼得嘶鸣,塔禄斯操到深处,逼出黎恩特的泣叫。

“疼……”

“听话。”塔禄斯淡淡道,“别让我觉得像在操一具屍体。”

黎恩特心想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找你的亲亲老婆,只不过黎恩特怕极了塔禄斯,没胆把这话说出口,刚被塔禄斯抓住的时候,黎恩特跟塔禄斯叫板过,迎来的下场很惨烈,黎恩特体会到了比死亡还绝望的酷刑,自那之後黎恩特就被磨平的一切锐气,骄傲,自尊,一切的一切,自甘堕落地成为一个乖巧的鸡巴套子。

只要等塔禄斯玩腻他的那天到来,他就能自由,在那之前他只需要忍耐,忍耐,这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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