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酪(1 / 4)

翌日醒来时,封容发觉还睡在石舫上,门窗毕好,铜炉中燃着驱虫安神的香料,些微的水波声隐约入耳。

翻腾了下身子骨,她伏到了封从x膛处。

未消褪殆尽的睡意下,他微笑着往上拉了拉她背后的薄衾。

她双眸又纯净又温和,一脸沉静地问他:“从哥哥,我记着昨日,我们燕尔时,你说你是辽东的主子?”

圈在她腰间的手臂一僵,他诧异:“我说过这等话么?妹妹记岔了罢。”

“是我听岔了么?”

他便断定,“想来是妹妹听岔了。”

她浅浅笑了笑,“你说这种话也无妨。”

不过思及另一件事,他要更在意些,柔柔抚着她的后脑:“我昨日弄在了妹妹……”

“这也无妨,你知道我的身t。”她笑道,“不过,我倒是想知晓,若是你果真令我有孕,你敢不敢向我父皇认承?”

他道:“虽不敢,但自然是万si也要认承的。”

“这分明是敢。”

“不敢呀。”

她笑意深了些许:“冷憨憨。”

天光大亮,他早去前院处置事务去了,她趴伏在软榻上,瞅着正给她打扇的岁盼轻笑,岁盼笑问她:“殿下呆笑什么?”

她道:“你名字不错。”

“不是您给起得么?”岁盼低伏到她耳畔,同她小声咬起耳朵来,“殿下莫不是觉着奴婢名字中这个‘盼’字好,欣喜盼来了辽东王?虽是您主动去的辽东,可哪知道辽东王会如此合意。”

“确实合意,”她笑着认承下来,“唯有一点,他太小废物了。”

岁盼顿时听不懂了,“辽东王殿下……”

那三个冒犯的字眼却是没说出口。

一旁正给她捏腰锤腿的岁愿等人不免吃起飞醋来,她们也想同公主殿下咬耳朵,殿下虽确实有些与年纪不符甚至与身份不符的威压——是公主但究竟只是个年幼的小公主,但也确实可ai。

又过了一日,她似乎歇过来了,午后同封从一道用罢午膳,问明他没什么闲杂事宜,便问嬷嬷讨要冰酪吃。

嬷嬷哪肯轻易给,“殿下可不能吃多了凉的。”

他却是欣喜起来:“妹妹一定是为我要的。”

“殿下果真是为辽东王要的?”

她但笑不答,引着他先去了内室。

嬷嬷便吩咐了下去,不多时,便有侍儿将雪堆一样的冰点捧上来。将侍儿屏退后,他正yu持匙,她却止了他的动作,以指尖挑了一点送到他唇边。他自然不会拒,探舌裹入口中。

她笑了笑,又往他下颌上抹了点。冷腻的冰泥沾在肌肤上并不好受,他不解:“妹妹?”

她扳着他后脖子,探身贴近他,张口将他下颌上的那点冰甜t1an去了。接着又是他颈项上,一双樱唇锁紧他咽喉,他明白了她的用意,“妹妹若是想亲亲我,亲便是……”

“可我就想这样亲。”

“那何时可以用冰酪?”

她只是对他道:“衣裳脱了。”

“妹妹……”

她拉扯开他前襟,往他x口便抹了几点冰酪,绵密的冰泥很快被他的t温融化了大半,甜腻的汁ye顺着他x口的g0u壑往深滴淌下去,这回他口气中微愠,但并不真愠,“妹妹。”

一面任由她剥解衣服,他多少提醒道:“嬷嬷说你不能吃多了凉的。”

“吃不多的。”她跨坐在他身前,已经剥开他半边膀子,见要剥另半边有些困难,便垂头0索到他腰间,扣起他的腰带。

替她解开他腰带的暗扣,他复劝:“那你可千万少吃些,我也难受……”

她便遂意地笑了笑。

很快,由于他的配合,他身上一丝一缕都不再有,而她还衣冠楚楚,番邦少年的长辫子拖在脑后,辫尾考究地配着宝饰,身上葱绿的圆领袍也一丝不苟着,领口都没多开半寸,哪怕是为消暑——满当当的冰鉴近在床榻旁,倒也热不到哪儿去。

以指往他x口涂着冰酪泥,她问:“你是不是瘦了些?”

他似乎也这么觉得,“许是被这天热的。”

她却严谨,又问:“近来可称过你自己?”

“妹妹别闹。”

她g唇笑笑,“我关心你肌t可有消减,怎么就是闹了?”

“说得跟称小猪小羊似的。”

“并不然,”她道,“你该是小狗小狼。”

“妹妹。”

又是佯装愠怒。

于是,她顽皮的笑意仅更浓了罢了。

这种玩法,顽皮归顽皮,他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归难受,被她滚烫的小舌将肤r0u上那层浅浅的冰泥t1an去时,他也su痒舒爽至极,肌r0u密实素来紧绷的身t似乎要化得同那冰酪一样su麻。而,由于她意yut1an遍他身t的每一处,原本很大一碗很奢侈的冰酪,很快就被他的t温熔化得差不多了,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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