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兄弟给自己戴了绿帽子(1 / 1)
待他清醒时,就发现身下的女孩发出虚弱地哭泣声,一张白净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
她反抗力气不大,一双手娇弱无力地搭在他汗湿结实地胸膛上……
田百年觉得这女孩太骚了!若不是龟头顶端明显的压迫阻力,还有那穴惊人的紧,他都怀疑这是个娼妇!
女孩在他彻底捅到深处时就已经痛晕了过去。
虚虚弱弱又略有点肉感的丰腴身子,一身从头到脚的白嫩,这样的女孩不可能是村妇,应该是哪家地主养的小姐,在这战火中或许是走散了,又或许是家人已被杀害……
田百年大脑放空,他不是初哥,每场战争结束后,他会和活下来的伙伴一起去嫖娼。
可是那些女人没有身下这个女孩的极品,又美又艳还干净极了——
田百年放肆地挥洒着劫后余生的激动,残留杀人后的暴躁,以及侵占一个良家妇女的背德感……
那女孩闷不吭声地,雪白丰腴的身子随着男人抽送地节拍而扭动,在这尸体到处是的天地一角,她就此从少女成长为少妇。
就这样,田百年娶了媳妇。
他在接下来的两月里,将她安置在军营附近的村庄里,对外宣传是他的媳妇。
女孩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她好像受了些刺激,从男人身下清醒时,她为自己的清白而痛哭,也为家人的不知所踪而心灰意冷。
田百年成为她名正言顺的男人,在这个战火纷飞的时代,没有家人又被夺了清白的女子只能选择依附于施暴者而活。
女孩隐约记得自己叫“雪茹”,于是田百年给她搞了张户籍,冠了他的姓。
起初的两个月,田百年始终奇怪那老东西还兴随时带着迷药这个爱好。
直到平时待他颇冰冷的田雪茹,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冷冰冰的态度一下子就开始恍惚走神,看到男人会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随后渐渐全身燥热起来……
他这漂亮的媳妇生得太极品,所以他总让她少出来,几乎是将她关在了院子里足不出户的。
平时是自己给她采买生活用品。他不敢给她钱,除了在上床以外她会乖巧,平时总给他一种她想逃跑的隐患。
所以他忙的时候就托自己的好兄弟给她送吃的。
也就是在某一天,他发现好兄弟送完东西后回来心神有些不宁。
田百年捡到那样一个漂亮的媳妇在军营里也是很多人知晓的,就是上官也有意无意调侃让他把家属带出来给兄弟们见见面。
都是男人,田百年能不知道他们的龌蹉心思,他防得很紧,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要立马回去看看情况!
田百年不动声色悄悄回去了,他担心田雪茹给他戴绿帽子,所以他给她上了贞操带,钥匙一直在他手上。
就算偷人,那些个男人最多也就只能舔过干瘾!
再则,白日里的田雪茹是个挺冰冷的女孩。
不是说她摆冷脸色,而是她言行举止很冷漠。
他趁夜回来的,翻墙进屋不敢打草惊蛇,就见煤油灯的屋里隐约有低低浅浅地呻吟声飘来……
起初田百年觉得自己肯定被戴绿帽子给兄弟撞见了!
二话不说拔刀就踢开门闯进去!
只见那不大的屋子里也很简陋,一张床一张桌子就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