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面容更显难耐身下连在一起分不开()(4 / 13)
你的手臂无力地从他的脖颈滑落,整个重心不得不都依靠在后腰的那只大掌上,充血的肉壁被无情地碾磨、刮擦,粗大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像一场酷刑,让人既煎熬……又欢愉。
“嗯!”韩信闷哼一声,紧紧盯着你。他才不管李白是什么想法,刚刚得知你的心意,他便不想再克制了。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就算不是唯一又如何呢。
“啊!唔……啊、嗯”许是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被另一个男人肏弄,你此刻显得极度兴奋。
韩信低喘几声,眉端紧蹙,跨间性器刚刚撤出一半,便毫无预兆地喷射出几股阳精,浇得肉穴一阵痉挛,他甚至有种快被夹断的错觉。“君君……”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释放一次后,他才把目光移到李白的身上,缓声道:“你的白哥哥只是旁观我们交欢,差些就射了。”
“娘子、好阿君,帮一帮为夫……”李白忍得双目发红,他果然还是不能接受别的男人往后独占你一人的事实,既如此……还不如……
“???”你侧着脑袋,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神。
“快含住它。”李白说着,已经把自己的亵裤褪下。不等你拒绝,他直接钳开你的下颌,强迫这张小口含住了欲要喷射的肉棒。
温暖濡湿的口腔包裹着龟头,柔嫩的舌头无意间刷过铃口,李白被这么一侍弄,直接在你的口中迸发。
等到跨间的肉棒射完精液慢慢地软了下去,李白才松开手,为你抹干净嘴角的余精:“阿君,白哥哥真的忍不住了,快让白哥哥插进去。”
腥涩的精水吃了满口,你悉数咽下之后,正要说话……
韩信出言打断,哑声道:“前面的是我的。”他略一弯腰,岔开你的长腿把你抱了起来,冷硬脸庞埋在绵软的双乳间舔咬了一番。
他虽然已经射过一回,但是体内的情欲仍在节节攀升。
胸前的大奶子被韩信吸得啧啧作响,你听到了他的话,只当他把两颗巨乳据为己有的意思。
直到李白炙热的胸膛贴上了你的脊背,他伏在耳边不停地喘息:“阿君……”
“啊!嗬哈……嗯”你的脚趾头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自己的后穴竟被身后的男人捅入。“不、不要……呜呜、白哥哥……啊嗯,信哥哥、好涨……”除了后穴,腿心的小洞也被韩信的手指撑得满满当当。
韩信眉头微皱,微微抽动一下手指,指尖勾了勾肉壁上的褶皱。
“嗯、啊……唔嗯!啊、嗯啊”阵阵快意袭来,你只能耷拉着脑袋,无力地哼吟。
李白伏在你的背上忍得难受,鬓角冒出的热汗一直在源源不断地滑落。
感受到腔肉的蠕动,借着分泌出来的体液润滑,韩信徐徐吐出一口长气,撤出手指,让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性器,对准不断收缩的穴口,一点点往内挤入。
“唔……啊、嗯……嗯嗬!”你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欢愉,开始下意识地胡乱蹬着腿,抗拒那两把肉刃的入侵。
“阿君,莫怕,就快好了……”
“君君,放松些……呃!好紧!”
好在这两个男人有足够的耐心与技巧,并不是毫无章法地闯入。
这种从未有过的性爱经历让你舒服得直哼哼,享受得半眯起眼睛,眯着眯着……周围好似安静了下来。
‘不好!’
等你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自己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
‘这一回,不知又……’
序章
强健,性感自称,意志坚定公认的钟无艳以夺宝猎人的身份活跃在稷下,以“没有被钟无艳打劫过的人,并非真正的稷下学子”而闻名。
个性集古怪,冷僻,高傲为一体,随时随地都能令敌我双方头痛不已,是连夫子都感到棘手的角色。
身为人与魔种的混血,钟无艳饱受歧视。
从九岁开始,天赋神力就让那些认为可以随意欺辱她的人们尝到判断失误带来的骨折滋味。没多久,她流浪到稷下,以“花样挑战老师心理阴影极限”而声名大振。最后竟偷空三贤者的积蓄出走,令所有学子都痛斥她的忘恩负义。
不到三年,钟无艳遍体鳞伤的归来,身后还有一整队杀手穷追不舍。夫子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门,她不负众望恩将仇报——席卷了珍贵的典籍,顺便打劫了一大笔路费后离开。
大约数年之前,行事永远出人意料的钟无艳找到了归宿:她和一个男人相爱并且生活在了一起——所有稷下学子都惊掉下巴,并且争相为可怜男人的生命安全下注……
这场婚姻让她摇身一变成为齐国的王族尽管他们并不情愿接受她,并豪爽的将稷下的土地正式赠送给了夫子。或许在她的心里,稷下某种意义上也是等同于“家”的存在。
“安定”两个字永远都不适合钟无艳的人生。
生命中的温暖没有持续太久。
一场事故中,她的丈夫被潜伏的魔种所杀害。那些记忆中被忘却的孤独,再度涌现出来。无所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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