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 / 3)

中的鹰扬军立刻挺矛刺杀冲入阵中的西凉骑兵,西凉骑兵的皮甲抵不住长矛的刺杀,纷纷被刺倒在地!西凉军前仆后继,发狂般的猛攻,好似无数的恶狼,一副不把对手吞噬死不罢休的架势,怒吼声和着战马的嘶鸣响彻云霄,惊心动魄!所有人、所有马都疯狂了!而鹰扬军则一面以盾墙防御,一面以长矛不断反击,刺出的长矛激起一片片血水,不断将疯狂冲上来的西凉骑兵刺倒在地!恶战在继续,血水在乱飞,倒在鹰扬军的当面的西凉骑兵越来越多,人的尸体和战马的尸体层层叠叠叠压在一起,触目惊心!而鹰扬军在这样的血战中,终于出现了伤亡,西凉战骑的疯狂进攻渐渐动摇了鹰扬军的防线,不断有鹰扬军官兵被对手强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

不过倒下一个鹰扬军,立刻就会有另一个鹰扬军填补他的位置,继续与疯狂涌上来的骑兵浪潮鏖战!杀声震天,战场仿佛变成了吞噬生命的血肉磨盘!指挥西凉军进攻的华雄看见手下这些从来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西凉铁骑竟然被对手死死抵住,迟迟无法破阵不说,反而伤亡越来越大,不禁又惊又怒。禁不住瞪大眼睛盯着那支扛住已方铁骑冲锋的敌军,喃喃道:“他们打的是袁家旗号!难道是袁绍或者袁术的军队?这怎么可能?竟然还有关东诸侯的军队比江东军更强!?”而孙坚等人也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撼了,他们还从未见过如此强横的步兵,竟然硬生生地顶住了西凉铁骑正面发动的凶猛冲击,而且还将西凉战骑杀死杀伤甚众!这一刻,在众人的心中,这位袁家四公子再也不是什么豪门的公子哥,而是能与最强精锐铁血争锋的悍将!孙策首先回过神来,急忙对孙坚道:“父亲!袁兄拖住了西凉骑兵,现在正是机会,该当立刻分兵两路从两翼包抄一举击垮敌军!”孙坚也正有此意,当即冲孙策喝道:“策儿率领一军攻右翼!我则率领另一军攻左翼!”孙策应诺一声,立刻招呼了一支军队,直朝战场右翼奔去。而孙坚则率领其他的军队直朝左翼奔去。 震撼数万江东军重返战场,直朝西凉铁骑的左右两翼包抄而去,就如同一对巨大的拳头一般,要将西凉铁骑一举砸垮!华雄发现了江东军的动作,心头大惊。看了看眼前依旧胜负难分的战斗,急忙扬声喊道:“撤退!立刻撤退!……”正在猛攻鹰扬军阵线的西凉铁骑突然听见华雄的叫声,心中的狂暴冲动顿时消散。眼见江东军正从两翼包抄上来,不由的慌乱起来,纷纷勒转马头准备脱离战斗!而就在这时,在刚才一直没有投入战斗的利刃部队突然举起特种强弩朝正在转身撤退的西凉军发出一片劲箭!箭矢破空,劲风呼啸,猝不及防的西凉铁骑顿时被射得人仰马翻!西凉军无心恋战,匆忙朝城关方向奔去,而江东军这个时候已经包抄了上来,从左右两边同时冲入西凉军中!精锐的江东子弟兵挥舞刀枪怒吼连连疯狂进攻,似乎是要宣泄刚才被击败的窝囊气似的!来不及逃下去的西凉铁骑被接连打倒,摔到地上的西凉骑兵,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无数长矛戳了个千疮百孔,惨死当场!“撤退!撤退!……”华雄率领骑兵奔入汜水关,列阵在关外的那万把西凉步军也两忙跟着奔了进去。江东军追杀西凉军直到城关下,城关上突然飞下来密集的箭雨,冲在最前面的江东军官兵顿时被打倒了许多,孙坚等人不得不收住了冲锋的势头,停止了追击。一场大战至此告一段落。孙坚父子、孙仁,以及孙坚麾下的一众大将,率领大军回转头来,与张浪汇合了。孙坚看着张浪,眼中全是赞赏之色,一副越看越喜欢的模样,走上前,重重地拍了拍张浪的肩膀,赞道:“贤侄真是让我震惊啊!面对已经大占上风气势如虹的敌军,竟然还能沉着应对,率军阻击!这份沉稳无惧,我看全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够与贤侄相提并论了!”张浪却对这一战鹰扬军的表现不太满意,抱歉淡淡地道:“孙将军过奖了!我可不敢当呢!今天要不是江东军及时出击,我手下的这支军队说不定会被对方冲垮的!”这是张浪的肺腑之言,他确实对鹰扬军这一次的表现不太满意。孙坚眼中流露出惊异之色,哈哈笑道:“贤侄这番话叫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贤侄可知,这西凉铁骑乃是当今天下最精锐的战骑,冲锋起来好似狂风席卷不可阻挡!贤侄今日的表现已经足可令天下震惊了!”张浪苦笑了一下。在他看来,战场之上,生死两道,若不能完全压制住对手,便意味着失败,意味着无数同袍弟兄将死在战场之上,一切无法挽回!孙坚拍了拍张浪的肩膀,道:“敌军退入城关,我们先扎下营寨,再做打算!”张浪抱拳道:“全凭孙将军安排!”孙坚不悦地道:“贤侄怎的如此生分,以我与你父亲的关系来说,你该当叫我一声叔父才是!”张浪对于这个气度豪迈的人物很有好感,闻言之下,禁不住抱拳道:“叔父!”孙坚哈哈大笑,显得非常开心,大声道:“今夜犒赏三军,我要与贤侄一醉方休!”当天晚上,联军在汜水关外依山傍水扎下了一座营垒。大帐之中一片欢笑之声,张浪等人与孙坚那边的众人光筹交错酒到杯干,气氛非常欢洽,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张浪回到自已的帐篷,刚才的醉意已经消散了许多。想到今日的战斗,不禁思考起来。今日一战,虽然张浪的表现让孙坚大加称赞,然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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