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 第124(2 / 2)

随行的暗卫也在异动发生这一刻迅速戒备起来,然而眼下地形不利,廖白帆当机立断绕到对面酒楼,指挥三名暗卫跳下人群保护皇上。箭矢仍然源源不断地射下来,李承铣目光泛冷,一手揽着林楠绩,一边冲进旁边酒楼的窗中。临窗食客被这突然闯入的人吓得失声尖叫:“谁啊!”李承铣冷声道:“不怕死的全留下来!”满桌的食客被李承铣的面容神情震慑住,又听见外面的箭矢之声,屁滚尿流地冲出雅间。暗卫也跳进来,将门窗一关。李承铣拉着林楠绩躲在窗户下面。箭矢扎进窗户,射在杯盘狼藉的桌子上,每一道声音都惊心动魄。暗卫道:“此地不宜久留,皇上,林大人,先去二楼避避。”林楠绩和李承铣对视一眼,林楠绩从怀里掏出面具,两人戴上面具,“唰”地拉开雅间的门,趁乱朝二楼跑去。林楠绩听见自己的心跳很快,但李承铣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曾放开过。两人跑上二楼,听见楼顶有咚咚咚的声音,紧接着,窗户被人从外面闯进来。李承铣抓起身旁的花瓶器具往刺客身上砸去,一时间楼上噼里啪啦作响,旁边的食客被惊吓得抱头乱窜。趁乱之中,林楠绩抓起旁边惊慌失措的小二手中的水壶,一把朝刺客身上泼去。刺客猝不及防被热水泼中,衣衫全被滚烫的热水浸湿,皮肤瞬间被烫红,甚至还冒出白色的热气。他发出痛苦的嚎叫,脚下的章法全部乱套。李承铣抓住这个时机,上前躲过刺客手中的刀,一刀将其毙命,然后挑开刺客脸上的蒙面巾。林楠绩眼尖地看见他的脖颈右侧有个黑色的纹样,指给李承铣看:“和黔州莲华教教主头上的一模一样,只是部位不同。”李承铣沉声道:“是诏国人。”林楠绩:“诏国与大齐最近没有太大的冲突,诏国的刺客竟然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还精准地知晓我们在此地。”窗户已经破败,李承铣目光寒厉:“诏国老国王年迈,为了继位的事,大皇子和七皇子频频斗争,这波是七皇子的人,估计在黔州就勾结上了。”李承铣看了看手中的刀:“这刀乃是大齐的兵器制式。”林楠绩立即想到了:“是那批失踪的兵器。”李承铣点点头。这时候,廖白帆已经冲了上来:“皇上,此地不宜久留,快跟我走。”林楠绩和李承铣跟着廖白帆往另一端走,酒楼里的食客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猝不及防,就在这时候,林楠绩若有所感,人群中似乎闪过一双冷漠冰冷的眼睛,他下意识往李承铣身上一扑,随即一阵剧痛传来。“林大人!”廖白帆放出手中的暗器,放倒潜藏在人群中放冷箭的刺客。李承铣感受到后背扑上来一道温热的身影,随即手掌摸到滚烫的鲜血,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如同五雷轰顶。“林楠绩……”他用力地抱住林楠绩不断下坠的身体,看见林楠绩苍白的面容如堕冰窟。廖白帆从来没见过李承铣脸上出现过这种神情。剧痛中,林楠绩眼前的视线模糊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左肩痛到麻木。就在这时,守城治安的禁军赶到,刺客见没有办法继续行刺,迅速地撤离。敖敬川带人将李承铣和林楠绩团团护住,当他看见倒在血泊中的林楠绩时也愣了一下:“皇上,请随属下撤离此地。”李承铣脸上溅着不知道从何处染上的鲜血,声音冷冰如同寒川:“马车。”敖敬川一愣,连忙吩咐人去准备。夤夜时分,一辆马车朝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整个京城迅速戒严,禁军搜索京城的各个角落。乞巧节的氛围被冲得七零八落,大街小巷的人群也如同惊弓之鸟,迅速回到巢穴。热热闹闹的氛围瞬间变得草木皆兵,大街上很快变得空荡荡的。敖敬川带着禁军,兵分三路,在各处容易藏匿刺客的地点搜寻。马车进了皇宫侧门,一路行驶到紫宸殿,林楠绩被李承铣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暗卫已经隐去,在场的禁军也无人敢看。太医院的太医们提前领命前来,看到眼前的情形,纷纷把头埋得低低的。汪德海眼皮子一抖,将头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