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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后,燕青玄拉着她坐到腿上,从身后抱住她香软的身躯,还未等霍云卿开口,他便主动道起御书房中的事情,嘴上一本正经地叙述着,声音低缓,相当有说睡前故事的潜力,当然,这是在他的手没那么不安分的前提下。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纤指,覆着薄茧的指腹沿着她手背缓慢摩挲,又状似无意地挠过她的掌心,弄得她心里一阵酥麻。

短暂走神后,他还在说着,将她的思绪又拉回来。

「此事已定,正好藉势顺水推舟,将户部那一群人连根拔除,岳父当年孤立无援,背地受制于霍家,又被户部侍郎借义擅权,如今只停职彻查,已是极限之内最稳妥的结局了。」

也是难得燕青玄话特别的多地同她解释,霍云卿唔了声,那双清亮的眸子闪过几分讶异:「我本已料想更坏的结果,没想到你竟做了这么多手准备?」

想来从那日贵妃来之前他便有所预感开始准备了,此事突然,怕是霍阁老也没想过短时间之内能被抓出这么多虫,所以才有恃无恐,将那些脏活都推到阿爹头上,而燕青玄……

她到底招惹了什么人啊……再度感慨起自己的眼光如此之好。

燕青玄薄唇溢出一声得瑟的笑意,抓起她的手,将脸颊贴到她的掌心上,像隻大猫亲暱地蹭了蹭,舒服地轻瞇起眼,看着少女緋红的双颊,停顿片刻,薄唇轻啟,将事情接续说起来。

「当年修官道时,有几条因不好行走被废止,如今早被杂草掩埋,却也因祸得福,这次水灾导致主道无法通行,那几条废道,虽需绕点远路,但至少能送物资入苏州。」

似想到什么,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原先还愁着要自掏腰包去賑灾,没想到霍阁老倒是捨得,为了将责任推给岳父,竟自愿捐出十年俸禄,这下那帮看戏的臣子也不得不上表点心意了,你不知道当时他们脸上可精彩了。」

霍云卿当即问道:「那负责护送粮车的是谁?」

「我推举了定国公的姪子萧玨,如今在虎啸卫担任指挥使,没记错的话,小舅子所待的军营便是虎啸卫。」

少女垂首,低声答:「二哥……」

「有萧玨领小舅子一起,不仅能让小舅子领一份军功,还能更方便将苏州消息传递予我们。」

察觉怀中少女情绪分外低落,他认真安慰道:「情况紧急,两日后啟程,这几天我不回来宫中,时辰到再派人带你去送行,不必担忧,这批护送队伍个个都是高手,若此行成功,这份功绩定然能在未来帮到他。」

听着男人的话语,霍云卿驀地笑了起来,抬眼对上男人那双幽如深潭的凤眸,一字一顿,诚恳地说道。

「我懂权衡利弊,方才只是在想该给如此努力的夫君什么奖励才好?」

语音未落,少女倾身贴上男人温热的身躯,抚在男人脸上的手指,学着男人方才拨动心弦的手法,细细摩挲那瓷白的肌肤,一寸寸描摹那张俊美清绝的面容,每一次触碰都像着了火,从肌肤烧进骨血,烫得燕青玄心口一滞,喉结滚动,却理智又让他不敢动弹。

霍云卿目光紧紧落在男人脸上,那张清润如玉的容顏此刻染上一层薄红,眼底情慾翻涌,眼尾如同被春水浸泡过微微泛红,他一向在情事里佔尽主导权,此刻却只乖顺地任她抚弄,毫无反抗。

那副隐忍克制的禁慾模样,看得少女心底发痒,不争气地流出蜜液打湿了花户,她张口叼住男人凸起的喉结,男人瞬间僵住了身,感受到她伸出的舌尖,轻轻描摹轮廓,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男人抓住她的手,哑声恳求道:「夫人摸摸它吧。」

她才想起现在还在前殿,虽然已将宫人都秉退,但难保会有人突然进来。

刚刚那股想将男人就地正法的气势,忽地被羞耻心浇灭。

她打着商量:「我们……先去榻上。」

燕青玄点点头:「好。」

从善如流地抱起她走向殿内卧榻,两人一起上了床榻后,半晌,燕青玄湿着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接下来怎么干?她不会阿。

见到少女迷茫的神色,他温声提醒道:「夫人,先替为夫解衣吧。」

霍云卿闻言,点点头,笨拙地开始扯他的衣服,因今日去面见皇帝,所以穿的那是里三层外三层,特别繁复的锦袍,她扯腰带扯了半天,除了拉皱了衣服外,没对她的脱衣大业增加半点进度,她简直要被自己的手笨气哭了,转身想去拿剪子把这衣服剪了。

燕青玄将她拉回来,掌心灼热,语气温柔。

「莫急,为夫带着你解。」

说着,他牵起她的手,引导她帮自己解衣。一层又一层,动作不疾不徐,让人心跳不停加速。

最后一件里衣滑落,那结实匀称的身躯毫不遮掩地呈现在她眼前,方才顶着她的阳具此刻高高耸立,在她的注视下有些颤颤巍巍地弹动了下,马眼正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她眨了眨眼,感觉那物什似乎又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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