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弃神之始(1 / 3)
殷宫云姬人还没到紫阳宫,敖澜在殿内,就听到云姬脚上的铜铃铛的声音。他便放下朱砂笔不自觉地想到云姬的样子笑了下,而守门的宫人已经习惯云姬娘娘来去冲冲的样子了,因此多数不敢拦也无法拦,敖澜才一抬头就看到云姬跑了进来。敖澜,我想回山里了。云姬一进来,就直接说,一点都不拐弯抹角。敖澜愣了一下,还没细想自己怎么会有空落落的感觉,他就心虚的别过脸的说,那,等天气好些,我送你回太华吧,这种阴沉沉的天气,山路不好走。敖澜才说完,云姬才疑惑的透过窗子看着屋外,她心里想,她刚才来此处的时候,明明还是艳阳高照的呀,怎么一下子就阴沉沉看起来快下起雨来了,云姬一点都没想过,下雨可是龙族的拿手看家本领。云姬对突然的晴雨之变也没有在意,倒是敖澜突然好意的开口邀约,马上要中秋了,中秋乃人间大节佳日,中秋过后再走吧。云姬从来没听过什么中秋跟人间佳节,只是好奇一问,中秋,好玩吗?跟牛郎织女一样,也有故事听吗?敖澜想了想,很诚实的回答,对凡人来说是望月思乡,不过对我来说是挺无趣的,跟其他日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就是月宫里的嫦娥仙子每到中秋就很是焦躁,她可厌烦凡人总在中秋望月了。云姬有点趣味地问敖澜,敖澜是龙啊,不懂凡人之乐,也是正常。就像凡人也不懂当龙的乐趣。敖澜,你觉得当龙好吗?敖澜步下台阶,看着云姬,又仰起头望着窗外的月说,"当龙不好,龙仅仅只是一种所谓的灵兽,他该有自己的喜恶念欲,可又不是每条龙都能成神,最后能有神官印的。但是当龙神是很好的,有千万年的命数,有凡人没有的能力,可是要从龙到龙神,又是比蛟成龙更是严苛,是条很艰辛的修道之路。"云姬转头好奇的问,"所以……敖澜,就没有了喜恶念欲吗?当神那么无情无欲,你会很孤寂吗?"敖澜意外有些耳热的转正身子,只好故意的正迎着窗子,叹了口气,"或许,是会有的,但是只要是有的瞬间,也就是当神当到头了。"云姬若有所思又不太懂得"恩"的一声,也跟着敖澜一起迎着窗子外看。敖澜观看月色,眼里藏着自己也不清楚的悸动,只能浅浅又深邃的说,"还没满月呢。""以后,还会再相见的吧。山里有间竹屋,我就住那,敖澜有时间可以上山找我。"云姬说完,展了下伸手,揉揉自己的腰,有些困意的打了呵欠,就跟往日一样,直接占了敖澜的龙榻,满足的睡了过去。敖澜看着云姬的背影,想着刚才自己说的,但凡当了神就不能有喜恶念欲,但凡有了喜恶念欲,这神就算当到头了。那自己现在又算是什么,还清心寡念?敖澜走进了内殿,站在榻边,手心出汗的把帐幔缓缓掀开。有时,情动好像就在一个瞬间,一个妄念,或是一个失神,它无法预测也无法割舍,甚至也无法防备。敖澜胆战心惊的半掀开帐幔的坐在龙榻边,他眼神迷惘的看着熟睡的太华山神女,他回想第一次在宫里,以殷王的视角见到她穿喜服,差点被殷王欺负的惊慌失措的意外,最后是这些日子的蝉娟。他常伴帝王之侧,也常流连人间天界,如此美色跟芳丽他都熟读几许,可这次,却是他第一次有了难以如此抑解之渴念。都说龙性好y,所以龙生九子。可他已是龙神之身了,哪里有那么容易起心动念的呢?他嘴里叨念着自己不会的,却慢慢地把手掌呵护的放在她的脸颊,只见云姬在睡梦中撒娇的把小脸整着埋进敖澜的手掌上,细细的叨念,像是梦见了什么,"大豹大豹,你去哪了?家里来蛇了,我被一条蛇欺负了……"敖澜被云姬的温度烫的几乎没有思绪,心里只念着,她的脸真小真软。中秋敖澜在烟火斑斓的夜空下,与殷朝的后宫跟大臣共享中秋。紫阳宫的亭子里,也摆上另外一处筵席,只见云姬被花炮窜吓的哇哇大叫,跟宫人们抱在一起玩乐。宫墙外,有只豹猫站在屋顶上,望着满月一会,随后便一直盯着殷宫里看,街上有调皮的孩子对着豹猫丢炮仗,不仅没有把豹猫吓走,反被豹猫抓花了脸跟手脚。悬青看了哇哇大哭的孩子,似乎没有意似到,自己似乎越来越心焦急躁,甚至有些没耐心了,连走在黑夜里,猫瞳都故意现出异色,吓走过街打探想保护孩子的人。可悬青似乎没发现,妖丹似乎加重了他本身的凶煞之气跟妄念之心。殷宫敖澜才走进紫阳宫的行道,就听见此起彼落的炮仗声,心里又想着在内宫里,从来都是禁烟火的,因此不知道有谁想陷害云姬的宫人,竟私自带她在紫阳宫里放了烟火,为了就是以为殷王等会见到,她私自在宫里燃放烟火会发怒吧,只可惜他是敖澜不是殷王,哪里会为了这种小事生气。谁知,敖澜才刚想完,紫阳宫的膳房便烧了起来,明显这幕后人已经做好了这接二连叁的计谋。敖澜想想又觉得凡人真是无趣极了,为了忌妒跟争宠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偏偏所行之事,都是徒劳无功。敖澜旁边的内卫总管早大声怒喊让人救火,眼见禁卫军已经团团围住云姬,却无人敢靠近,也无人有能力抓住她。眼见后宫的嫔妃都领人赶来紫阳宫对殷王嘘寒问暖,皇后更是恼怒为什么还没把云姬给拿下。云姬不解,她只是放炮仗而已,而且膳房走水了又跟她无关,可是这里的每个人,很少有人对她被冠上欲加之罪会生出同情跟愧疚,更多是忌妒恼怒甚至是害怕。例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