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小卑微浓妆艳抹点媒婆痣报告…我能扫地吗?(43 / 45)

第二个钉子咯噔一下。

“唔额额呃呃呃!操!好痛啊!”

已经忍不住了,疼的唇色惨白,软不下去的鸡吧被折磨,他痛的小腹坠落一样。

好像在男人的身体强体会到了女人的流产滋味。

“装什么装!”

眼前的男人就当是碍人玩具一般,重新在他的鸡吧青筋上面钉了几个钉子。

痛的更加厉害了。

“我真的很痛,下体剧痛,王女…你行行好,今天就放过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啊啊啊…”

一边求饶,另一边的绯萝就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一样,甚至在他的龟头边缘钉了三个钉子。

弄完后,订书机上面都是血,她的手上也都是,嫌弃一样的把东西扔在他的胸口。

“废物一个,就这么一下就不行了,喊什么痛啊是不是男人啊?”

“你不是男人长什么鸡吧啊?长出鸡吧是不是专门用来操女人的?恶心的玩意儿,就该虐废了才好。”

绯萝带着一些嗜血的失控,抓着鸡吧扭曲的弯折着。

痛的谢卓在地上直打转。

直到,手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绯萝才松开了手。

鸡吧慢慢的回弹回去。

谢卓疼的叫不出来了,眼神空洞的很,望着地板蜷缩在一起,眼泪落在地板上面。

他就是一个被玩弄慢慢变坏的玩具一样了,十分后悔来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

谢卓不明白,明明都是绯萝的男人,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白柯也是同样的男人!为什么他就好好的!

又凭什么!昨天她还收了雪沫!

眼里的恨跟嫉妒混合在一起!

当然,这些情绪绯萝是看不见的,他都隐藏在了手腕里面,这场血腥的游戏结束了,他又重新回到了床上养病。

同样的,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冷酷女医生来过来帮他包扎伤口。

鸡吧露出来的时候巨疼,那女医生没有亲自动手,而是站在一边吩咐这自己的徒弟动手。

这徒弟跟了女医生好多年了,当然也是后期才来的,这个城堡的秘密太多了,让人摸不清头脑。

小徒弟看着血腥的鸡吧,自己身下都要夹紧了,怎么王女每一次的想法都是那么的血腥的啊。

“用镊子夹住,在用小刀刮来外面的包皮,用镊子夹出来里面的钉子。”

“弄之前,先用酒精喷一下,消毒。”

谢卓疼的双手直捶床,听到说要用酒精喷的时候,他就不干了。

“什么?就不能不用酒精吗?!凭什么要用酒精,痛死我了!啊!是不是痛死我你们就高兴了!你们城堡的女人都是贱货!”

“啊!”

这男人刚从嘴里出来的骂人话,瞬间就收了回去,痛的牙齿直打颤抖。

因为徒弟的镊子直接拔了钉子,连着他包皮的肉,谁让他骂他师傅的!

“哼。”女医生也不是吃素的,在城堡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看过这种男人一眼正视,都是烂鸡吧臭屌的男人,恶臭。

“宝贝徒弟,用酒精直接浇灌下去吧,这么烂的鸡吧估计细菌繁衍的最快乐,都蔓延到嘴巴了,用酒精好好的给他消消毒。”

“是!”

他扭开了旁边的一小瓶125毫升的酒精,打开那个味道可香了。

谢卓伸手想要阻拦。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王女的男人!你们这是虐待!我可以告诉王女的!”

笑死,有本事就去说就是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这些男人,基本都是王女剩下以后还会特意交代她不要下手太轻,所以,这种男人有什么重要的。

这些话,留着让自己安慰吧。

“你自己留着安慰听吧。”

女医生的话音刚落,徒弟就把酒精从男人的鸡吧龟头上倒了下去,不是很快的一整套倒下去,而是一点一点的滴着水一样的倒着,让他单独的在酒精的滋味里面好好的品尝一下什么叫酒醉的人生。

“哦啊啊啊!哦吼吼吼吼…救命啊…痛死我了!别倒了!”

倒了整整70毫升,徒弟的手停了下来,鸡吧上面的血液基本被酒精冲刷的干净,上面的包皮都变成了白色了,好像被酒精灼烧的熟了一样。

剩余的一点血忽略不计,手术刀镊子的配合,是根本不打麻药的。

男人沉醉在痛苦之中,镊子夹上一句话钉子,手术刀就在下面连着包皮割开,避免弄到最大块的肉。

谢谢钉子肯定是要连着包皮一起下来的,因为基本都已经坏死了,所以大块的肉可以避免,包皮没了还是可以长出来的。

痛苦的承受着,谢卓抓着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额头的汗水,跟双腿的脚指甲紧紧的勾了起来。

可见,痛的是有多痛苦。

房内的惨叫声连连的,紧闭的房门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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