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2)

呼吸的频率变得断断续续,伴随着难以忍耐的奇怪声音。

方幼宜被装到床边,后颈和月要一点一点的往下,几乎半个身体都快要掉下去。

乌黑的长发散开弧度,能够从对面的落地窗看见自己此刻样子。

纪临舟扣着她的月退根,用力地揉进,留下深深浅浅的。

方幼宜忍不住伸手去拉他的手臂,很可怜地哭,

“我,要掉下去了……”

她感觉到失重而悬空的感觉,理智几乎要被另一种难以掌控的情绪冲散。

纪临舟沉沉的看着她,没说话,只继续更加大幅度地钉入她。

汗水从他下颔往下滴落到她的脖颈和锁骨。

方幼宜仰头视线里看见他的脸,冷厉漆黑的眼浸满潮热而黏腻的口口。

月退根被重而频繁的接触磨擦的发疼,越来越深,完全地到底,没入。

所有的感官好像全部都丧失,方幼宜感觉整个月复都在剧烈地绸动,倒立的视线里窗外的维港变得模糊而晕眩。

她听见好像听见自己发出很陌生的声音。

像尖叫,像哭泣,又像只是过于频繁的呼吸。

手臂也跟着失去重量,几乎垂落到地毯上。

思绪纷乱,她好像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只被纪临舟欺负到融化掉的兔子,丧失意识,困在床上,被他关在酒店的房间里,出不去了。

意识飘忽而混乱,像幻觉,又空白。

却又忽然落到一个温热而缠绵的怀抱。

吻和拥抱,汗液和眼泪都被温柔的吻掉。

纪临舟抱起她,掌着她的脸颊,拨开她潮湿的长发,看她的眼睛,

“别怕,”

他指腹蹭掉她眼角的眼泪,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面对面地抱了她很久,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方幼宜第二天没有离开酒店。

白天在补觉,下午的时候纪临舟订了餐送到房间,然后就接到了电话必须到公司去处理事情。

具体什么事情方幼宜并没有问,她对纪临舟的工作并不了解,也从来不会过问。

虽然并不想让他走,但还是很大度的放他离开了。

昨晚某些时刻自己表现出来的对他极端依赖可能只是激素导致的原因。

昨晚到后半夜他们才睡觉,又重新换了新的被单和地毯。

方幼宜吃完饭在酒店里补觉,睡醒后从落地窗往外看了

看外面的天气,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了一样。

原来港城的阴雨天也是一样的,灰蓝色的,即使是维港在这样的天气下也显得没那么有吸引力了。

她没有出去,在酒店房间里找了一部电影看。

纪临舟处理完工作回来的很早,两个人一起出去吃了饭,晚上开车去港大的校园逛了逛。

回到酒店后因为太累很早就休息了,不过方幼宜半夜醒来发现纪临舟并不在房间,而外面的灯光亮着,他好像还在处理工作的事情。

虽然事情繁忙,但纪临舟还是完整的抽出了三天时间陪着方幼宜在港城四处逛了一圈。

临近新年之前纪临舟带着她去看了趟宁絮。

方幼宜之前跟他去过一次,宁絮也没怎么跟她聊过天,全程表现的都挺冷淡。

但她看得出来,这种冷淡不是故意针对她一个人的,可能只是脾气使然。

纪临舟提前跟顾嫂打了招呼,过去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宁絮没出来跟他们一起吃饭,纪临舟带着她在山庄逛了逛。

前院后院都种了不少花,还有一些方幼宜平常没见过的植物种类。

两个人在山庄住了一晚,方幼宜很喜欢这里,风景好,空气也好,后面就是山。

纪临舟说山上早晨空气好,适合运动,他偶尔过来陪宁絮,第二天都会跑步去山上。

方幼宜没什么运动天赋,但平常在实验室也会徒步登山,对此很感兴趣,要求第二天跟他一起。

因为约好要早起去跑步,晚上两个人很克制地只做了两次。

隔天一大早方幼宜就被拉了起来,窗户外面的天甚至都还没完全的亮。

她有点后悔,但因为是自己主动提议的也不好意思反悔,只能顶着完全还没清醒的大脑去洗漱换衣服。

纪临舟前一天晚上已经让徐易送了适合她穿的运动衣服和跑鞋过来。

不到凌晨六点,方幼宜迷迷糊糊的洗脸刷牙,泡沫都忘记吐掉。

纪临舟从外面进来,站在镜子后好笑的看她样子,帮忙她拧了热毛巾给她擦干净泡沫,又敷脸。

“我能不能不去?”

方幼宜还是困,靠着洗手台跟他商量。

纪临舟已经换好衣服,黑色的冲锋衣和运动鞋,头发遮住一部分额头,看上去很年轻,正低头给她拉上跟他身上衣服很明显是同款的外套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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