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露心声(1 / 2)

每一个细节都精准、致命。前三男友节节败退,表情从挑衅到震惊,再到怀疑人余听荷强忍笑意,偷偷给田澄发消息:“现场报告:你家张医生完全掌控全局,那三位已被全面碾压,正在怀疑人生。战斗力恐怖如斯!”她附上一段视频:张游韧淡定喝茶,另外三人蔫头耷脑却又带着一丝敬佩的诡异画面。

田澄回复了一串爆笑的表情包。林叙低声对余听荷笑道:“我现在相信游韧大学时能同时拿下医学、金融和计算机学位了。这智商和情商,碾压太正常。”夜深了,余听荷和林叙准备离开。三个前男友居然主动收拾起茶杯,动作熟练得让人有些觉得好笑。

张游韧送客到门口,语气依然从容:“谢谢你们来看田澄的朋友们。等她回来,我们再聚。”关上门后,余听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我终于明白甜橙为什么栽在他手里了。这哪是骨科医生,这是驯兽师啊!”林叙也笑:“所以我从不担心游韧。不过”他转向余听荷,眼神专注,“我更好奇的是,余总什么时候有空讨论一下投资细节?我知道有家很不错的餐厅”

余听荷挑眉,微微一笑:“明天如何?”屋内,张游韧收到田澄的新消息:“游韧哥,你好厉害!不过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关于我的细节啊?[偷笑]”张游韧看着手机,唇角勾起一个鲜少的弧度。因为他用了整整十年,来记住关于她的一切。而这些匆匆过客,怎么可能比得过。

午后闲暇,三人难得没有“比拼”技能,而是各自占据沙发一角,气氛有些微妙的沉寂和沉思。张游韧为他们端来茶水和水果后,接到医院电话便离开了,留下三人。姜衡的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工作邮件提醒,关于他最近竭力争取的一个项目再次被拒。他烦躁地将手机扣在桌上,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和挫败感。

他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忽然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其他两人:“你们说……人是不是有时候,选错了路,就再也绕不回去了?”

他继续低喃道,仿佛陷入回忆:“以前总觉得,抓住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最重要,资源、人脉、能写在简历上的成绩。觉得感情……尤其是校园恋情,太虚无缥缈,是成功的绊脚石。”他苦笑一下,“可现在发现,有些东西放弃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而且……就算得到了那些,好像也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快乐。”

他的目光扫过客厅里田澄和张游韧的婚纱照,照片里田澄的笑容明媚纯粹,张游韧的眼神沉稳而充满爱意。那种默契和幸福感,是他从未在田澄身上看到过,也从未给予过她的。他追求的“成功”,在张游韧那种由内而外的强大和稳定面前,似乎显得有些苍白。

宁徽鸣刚结束一个漫长的电话,语气从最初的强压怒气到最后的无奈妥协。挂了电话,他轻微踹了一下茶几腿,低骂了一句:“妈的,全是虚情假意,见风使舵!”

听到姜衡的话后,嗤笑一声:“何止是选错路?是这个圈子里根本就没几条真路!台上台下都在演,今天你红你是爷,明天你凉狗都嫌。”他顿了顿,语气忽然低沉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想起以前……跟田澄在一起的时候,虽然穷哈哈地搞乐队,吵吵闹闹,但至少喜怒哀乐都是真的。她那时候……是真的支持我,相信我能行,不是看我能给她带来什么资源。”

此时的宁徽鸣,被经纪人逼迫去迎合一个他不喜欢的金主,深感身不由己。“有时候真想回到那种简单的时候,至少身边的人是真心实意的。”他看着这个充满生活气息、温馨整洁的家,再对比自己酒店套房的冷清和娱乐圈的虚伪,田澄曾经的“真诚与包容”在此刻显得尤为珍贵。他终于明白,自己冲动分手失去的是什么。

李文旭一直懒洋洋地刷着手机,但眼神有些空洞。他的家庭群聊里,父母只是在机械地转账,附带一句冰冷的“生日快乐”,没有任何温暖的问候。他放下手机,难得地没有嬉皮笑脸,声音有些闷:“你们好歹还得到过真心。我特么好像从来就不知道那玩意儿长啥样。”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家?除了钱,啥也没有。我爸我妈各玩各的,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见面就是问钱够不够花。”

“所以我以前觉得,谈恋爱嘛,开心就行,用钱能买来的快乐也是快乐,但……”他环顾这个房子,“但这种感觉,钱好像买不来。”他看着张游韧离开的方向,语气带着点复杂的羡慕,“大哥这人……啧,说不出来,就是让人觉得稳当。田澄跟他在一起,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他最后“认嫂子”,与其说是对田澄余情未了,不如说是对这种稳定、温暖、彼此信任的家庭关系的深切向往。

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各自的失意和反思在空气中交织。最终,可能是李文旭先打破沉默,拿起茶杯:“行了,别一个个哭丧着脸了。至少……嫂子现在过得挺好,对吧?这说明大哥牛逼!”这话听起来像是安慰别人,也像是安慰自己。

姜衡和宁徽鸣对视一眼,似乎也释然了些,举杯碰了一下。他们或许无法立刻改变自己的处境,但至少在这一刻,他们共同承认了一个事实:田澄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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